又是哪门子的为君之道?!”
一个做太后的,竟然撩起袖子下场,帮着官员打偏架起来。
实在是前日在天庆观里,范尧臣帮自己说话的事情,杨太后还记得清楚,此时得了机会,自然投桃报李。
至于张瑚,虽然她看不惯,也不喜欢,可太皇太后前脚刚死,她后脚就处置其至亲,给天下人知道了,岂不是会戳着她的脊梁骨,说她这个儿媳妇不孝?!
这些个御史,这些个官员,尤其这个吴益,好歹毒的心肠啊!
纵然要处置,也不应该急于这一时!
等到此事淡了,自然就能该贬的贬,该罚的罚。
眼下正遇得水事,还有那么多正事急事等着去做,哪一样不比在此处耍嘴皮子来得要紧?
她骂了一顿,复也缓了些气过来,又道:“即便有过要罚,也当是放在后头,人总是在这一处的,哪一日不能处罚?可那雨水一直在下,水事就在眼前,难道它能等着你把渠通了,把淤泥清了才来吗?!”
杨太后发起火来,自然不比赵芮好商量。
先皇在时,还能以言劝之,以理说之,以势压之。可换得这个杨太后,你给她说道理,也得她听啊!
眼下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