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妻子提醒,为图将来功绩,特由转运司去了提刑司,果然短短小半年功夫,已是立下大小功劳十数桩,十分夺人眼目。
他在转运司的时候就同范尧臣有过不少交集,后头去了提刑司,虽然上头管事的变成了孙卞,自己又常常外出于京畿辅县之中,同范尧臣禀事的机会慢慢就变得少了,可从前的相交底子犹在,再兼前几日为了祥符县中水柜一事,他还特地带着顾延章去提醒过范尧臣一回。
不怕自夸地说一声,若是没有他的这一回提醒,祥符县流域以下还不知道会有多大一片地方生灵涂炭,而新郑、扬州二门之外,更是不堪设想。那范尧臣,又哪里还能像今日这样安然!
虽然按期将事完成的希望有些渺茫,若是当真要去做那引洛通汴,也不是不能。
只要确定此事确实可为,若是可为,事前定要好生权衡一回其中难度,另有一桩,人也必须给自己配齐了。
胡权一面想着,一面已是在心中把自己要带去都水监的名单巴拉了一遍。
旁的人可以稍且等一等,延章必须得立时一起带过去。
有他在,自家当能放下一半心来。
就怕朝中觉得提刑司这样要害之处,如果公事同副使同时都走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