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顾延章便道:“若是想要将水从阶梯上流得下来,自然不难,可若是想要叫水从平地上流向阶梯上头,却是不行,敢问太后,是也不是?”
杨太后心中觉得好笑。
这样的问题,便是三岁小儿也能答得出来,又有什么好问的?
当即道:“自然是,可这又同那淤泥挖掘深浅有什么关系?”
顾延章道:“便如同微臣方才所说,京师上善门始,至泗州淮口止,其中地势多变,不少地方,不过隔着一二里地,地势便似这阶梯一般,有高又有低,水从高处向着底处而流,此乃天理,人力难以动摇,可河水水底之势,却未必同地面一般,自然也有高有低,因各处积淤不同,所成阶梯便似这上到下走一般,可若是挖走了淤泥,用原来之势,很有可能高地变低地,低地变高地,未必能同眼下一般水流。”
他说到此处,复又假设道:“臣请太后假想,若是河水原本自西向东,忽然在东面遇得原本低地变为高地,又会如何?”
杨太后已是听了个半懂,把眉毛皱了起来,道:“遇得高地,自然过不去了。”
顾延章点头道:“正是,遇得高地,势必会要逆流,一旦逆流,河水之势,无法阻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