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忘而已。
孙芸娘坐在一旁,却是有些着急,只道:“季姐姐,我听嫂嫂说,这事情很是难办,若是出了错,将来不但要罚铜、展磨勘,说不定还会被人骂的。”
季清菱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便道:“只是奉了命去勘探几处情况而已,未必就是要去挖泥,当是无事,多谢你来送信,来时有被雨淋了的?”
孙芸娘听得季清菱说无事,见她气定神 闲的样子,也放下心来,一下子就被带得跑偏了,道:“今日只早间下了一点雨,我出门的时候已是停了,虽是起了大风,可我躲在车厢里,也没怎么被吹到。”
季清菱就同她坐着闲聊了一会天,两人坐着吃了几样点心,又去后头看了一回鱼,见得天色有些晚了,复才将人送走。
还未坐下来一会,外头渐渐又来了些人,多是平日里与顾延章时有来往的同僚家中女眷,纷纷给她通风报信。
季清菱交代给秋月好生去回了,心中也不怎的着急。
既是人人都还肯来往,瞧着也态度也与平日一般,甚至比从前还热络两分,想来虽是坏事,也并非那样坏。
果然等到天色半黑,顾延章就从外头回来了。季清菱见他看着同平常一般,并无什么异色,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