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公事若是有话要问,下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延章便指了对面的椅子,道:“且坐吧,也无什么要紧事情,只是我听得老人说,从前都水监中有三年度考,是也不是?”
何主簿一愣,叹道:“公事做得好功课,确实是有,只我进来每两年,便不再设了。”
顾延章便问道:“为何不设?”
何主簿眼神 微闪,道:“其时下官才进得都水监中,倒是不甚清楚其中缘故。”
他既是不知道,顾延章便也不再追问,只在心中算了算年份,提了出来,又道:“那年你还在都水监中罢?”
何主簿忙道:“自是在的。”
顾延章又道:“听说的当年度考,有两人甚是厉害,一人只错了半题,一人只错了两题,不知此二人姓甚名谁,可还在此?”
何主簿本来坐在椅子上,面上还带着殷勤的笑,可不知为何,听得顾延章这句问话,那笑却是僵在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此二人已是不在都水监中了。”
他本想敷衍过去,可一抬头,见得顾延章目光似剑,正正盯得自己,忍不住背后打了个寒颤,不得不回道:“此二人一人唤作沈存复,一人唤作高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