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会一样?”
秋露便在此处指手画脚地点给她二人解释。
季清菱站在一旁,听她们互相问答。
她一面听,脑子里头一面起了一个念头。
自己虽是不通水事,然而自五哥去提刑司任职以来,因他常要巡视堤坝,回来时难免也带得几句,平日里家中也常有水事之书,纵然看得少,然而数月的耳濡目染,到底不是全然不知。
可多年都在深宫之中的杨太后却是不同。
从来只听说过她一个“贤”字,若说熟读女诫、诗书倒是可能,可摊到水事上头,又会懂多少呢?
说不定在国子学当中读过几个月书的小皇帝赵昉都比她知道得多。
当然,这不过是推测,也不排除杨太后熟知水事的可能。
只是谁敢去赌这个?
一旦这份奏章递得上去,旁人能不能看懂,其实跟你写得清不清楚,关系并不太大,倒是与你本人对水事并脑中构画能力关系更大。
若是能看懂,自然皆大欢喜。
即便看不懂,解释之后,能听懂,也是好事。
就怕看不懂,解释之后,又听不懂,这却是个大麻烦。
过了这许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