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给五哥抓着发了一通大气,她们几个就慌得不行。
明明他也没训斥、更未处罚其余人,所有情绪,俱是朝着自己来的,可不知怎的,自那之后人人都要盯着帮忙望风,又要时不时提醒自己,好似怕再一回被逮到,会出什么大事似的。
季清菱笑了笑,道:“无事,今日是我有事,要等他回来。”
秋月便道:“夫人是担心今日官人去朝会时要奏事罢?”
秋露忙道:“夫人不必担心,有了现做出的汴渠,又有你绘的图样,这清淤通渠的道理,便是秋爽那个傻子也弄懂了,没道理旁人看不懂——再一说,都水监自己做的汴渠,比咱们做得,不知要精巧、准确多少倍。”
因是在府上,也无什么外人,她也不惧说两句大不敬的话,小声补了一句,道:“能做到太后这个份上,总不会比秋爽还傻罢?”
季清菱忍不住训了她一句,道:“这样的话也能胡说。”
到底还是被惹得笑了起来,道:“却不是因为这事……”
正说着话,外头已是传来一阵脚步声,果然顾延章轻着脚步,慢慢行了进来。
见得里头灯火通明,季清菱又坐在外间,他显然有些吃惊,问道:“这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