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仪门官唱名,通报此处来了一名陛见的官员。
听到那人名字,杨太后的眉头登时皱了起来,不悦地道:“他怎的来了?”
说完这话,她倒是醒了过来,想起是自己先前宣召的,只得道:“给他进来罢。”
不多时,一人便自外头进得殿来。
杨太后懒得听他废话,也不想听他问安,等到对方行了礼,立时就问道:“吴益,你说巩县、萍乡、澧谷乱象频发,是从何处而知?你说范卿早知其事,可有证据?”
范尧臣请病不朝之后,因无交接,他手头所管之事,自然暂时搁置。
杨太后着人急急将当日各县送入中书的折子拿来回来,又细问了朱保石当日情景。
奏章自送入银台司、转入中书、递到范尧臣案头,至于范尧臣去往大朝会,期间不过一个时辰,若说他并未来得及看,或是说他待要核查清楚,其实完全讲得通。
而吴益却一口咬定,说范尧臣乃是一心隔绝中外,另有所图。
比起吴益,范尧臣在杨太后心中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到得现在,无论范尧臣到底有无错处,她都打算从今往后,不能再同从前一般偏信其人,相反,一定要好生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