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甚至御史们没有提及,但是今岁以来曾经招致争议的所为,他也一齐列了出来。
从前文人自辩、对骂,往往靠的是顾左右而言他,一篇千言的自辩,从头到尾避重就轻,往往只给人看着觉得此人样样情有可原,却多不正面过错。
范尧臣并不打算这样。
他把自辩状的草稿写完,从头又读了一回,只觉得流畅无比,字字句句发自肺腑,所有解释,清清楚楚。
其余俱都好了,只差一桩。
他只等着派往汴渠沿岸辅郡的幕僚同府中从人回来,好将后续结果补得上去。
算着日子,早则今夜,晚则明早,当是能开始陆陆续续回到了。
范尧臣将笔挂回了笔架上,复才察觉出自己已经腹中空空,这便站起身来,踏出了书房。
出乎意料的是,门外候着的除却书房里头伺候的老人,竟还另有一个。
一名老妇坐在檐下的廊护上,一双眼睛盯着书房的大门,眼皮连眨都不眨一下。
她脚边放着两个食盒,身旁摆了一个竹筒,袖着手,弓着腰,给那面上的皱纹同花白的头发衬得整个人小气巴巴的。
正是范姜氏。
同其余宰辅们多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