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自己争取了时间。
只是一旦奏报巩县送入银台司,转进政事堂,想也知道,眼下在里头的黄昭亮、孙卞又会拿此做什么文章。
眼下宫中并无动静,外头也不曾听得什么消息,想来巩县的事情还未传入。不过算算时间,最晚也就是这一两日了。
趁着杨太后还不知情,范尧臣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从此事当中摘得出来。
今日不过是常朝,不需要杨太后列位。几人彻夜未眠,好容易在天亮时把一份新的自辩折写了出来,又附上了相应佐证。
等到一应处置完毕,一名幕僚瘫坐在了椅子上,歇了几口气,对着范尧臣道:“参政今次必要小心……”
其余人尽皆附和。
今次之事,又危又急,险之又险,一旦应对失当,想要再行扭转,十分困难。
怕的不是这一次被辞位外出——以范尧臣的能耐,尚还不至于此——怕的叫杨太后在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今后不再信任这一个“范卿”,不再信任范党。
范尧臣并不回话,只叫众人回去歇息。
他收起了奏折,换了一身朝服,喝了口浓茶,复又用冷水洗了把脸,这就朝着宫门而去。
为官数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