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你们且没听见,最快动作的就是这沙谷口左近的商人?我们几个外地的,怎可能抢得过本地的?”
又道:“况且此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晓得,这把洛水引到汴渠里,听着都觉得不太对劲,况且这汴渠年年疏通,年年修堤修坝,不照样年年都淹得厉害,谁晓得今次是个什么情况?咱们这才几个钱,便是买也最多买得十顷田地,全赚有限,可那田将来淹了,这一回赚的银钱,只怕还不够那一日赔哩!”
“我呸!”他那兄长登时骂道,“你个屁股嘴,说的什么屁话!今日管这导洛通汴的是顾通判!他做的事情,怎的可能不行?!”
另一人也跟着骂道:“不懂事的,以前只晓得往外州四处跑,也不晓得回来,顾通判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不通的!他来管这导洛通汴,这导洛通汴必就能行,他去做那通汴清淤,那新田就绝不会被淹,你个傻子,眼前有钱不会去捡,挡了你哥哥的发财路,我们都不怪你了,还在此处狡辩,看我不把你好打!”
果然就举起手,朝着那小表亲做个要打人的架势。
一听得是夸自家五哥的,季清菱的耳朵就竖起来了,甚至都不觉得后头吵,只把手抓着筷子,听得津津有味。
为着银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