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三兄弟忽然被叫住,都有些茫然。
然而季清菱却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复又道:“几位已是去过沙谷口的营地,也去过沙谷口的水事之处,自然知道眼下已是做得七七八八——虽是不缺人力、不缺物资,可等到竣工,却是缺得几样东西——按着惯例,想来要在左近州县调用猪、羊、鸡、鸭,又要采买酒水,以供庆功犒赏。”
“我也不怕说个准话,离得此处竣工,怕是还有十余日,只要有心要做这桩买卖,总也来得及,虽是未必比得上在营地当中给民伕、官吏卖东西得利快,却也一般有不少赚头。”
她说完这话,见对面三人愣愣的,也不废话,只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
还未走到通往后院的门口,秋月却是和着秋露两个急匆匆自里头跑得出来,见得季清菱好端端的,顿时松了口气,异口同声叫道:“夫人!”
一个道:“一大早的,起了怎的不叫我们!”
一个道:“一醒来不见人,吓了一屋子人一大跳!”
两人拱着季清菱自往院子里头走了。
剩余那三兄弟站在当地,一时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小表亲当先反应了过来,道:“这小娘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