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得发烫,眼下一入列,人人都交头接耳起来,又见有人抬着大桶大桶的东西进得校场搭起来的台下,一个一个排开,虽是上头都盖了木盖,猜不出来里头究竟是有些什么菜色,可看那
数量同架势,着实叫人心生期待。
随着所有民伕俱都站进了自己应当在的位子里头,那许多大木桶也摆放整齐,原本嘈杂的校场处,却是慢慢地安静了几分。
很快,搬抬木桶的人开始抬进来了许多大碗,将碗中装满了水酒,分给队列中的众人,叫他们一个一个往下递。
后头人瞧不见前头是什么情况,可人群里却有人点着旁人道:“噤声,怕是上官要来了。”
就这般一个传着一个,不但传酒水,也传话,渐渐的,说话咳嗽的声响越来越小,到得后头,数万人所在的场地当中,竟是全然静了下来,只有一丁点轻微的声响。
不多时,所有人手里已是都捏了一碗酒水。
校场当中砌了一个半人高的木台,木台左右有数名禁军拱卫着,当中摆着十余个大箱子。
此时天色尚未昏黄,站在前头的民伕们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木箱子乃是从前发放赏钱时抬出来的。只是以前只有一个,眼下却足有十余个,看得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