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的折子写得含糊不清,我早间已是让人去查,有了结果,便会立时来禀,只不知那士子眼下如何……”
杨太后先是点了点头,又皱着眉道:“百里挑一才能进得国子学,好好的国之栋梁,给他这样欺辱,不管如何,都不能等闲坐视,当真轻轻揭过了,天下文士又当如何看待陛下,如何看我天家?”
她正说着话,外头一人却是进了殿——正是被赵昉分派去探问情况的朱保石。
对方步伐匆匆,面色有些凝重,行得近了,先是行了个礼。
杨太后连忙问道:“那士子找到了不曾?可是无恙?”
朱保石点头道:“回太后的话,那士子并无大碍,也不曾受惊……前日太学的寝所当中闹得甚大,却是傅公子给……”
他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杨太后,又看了一眼赵昉。
赵昉道:“快说。”
朱保石这才将自己查清楚的当日情形一一说了,最后道:“并未近身,已是给那士子用鞭子……不是外头传的拼死一搏……”
母子两听得目瞪口呆。
杨太后心情复杂,一面又觉得幸好无事,多亏那士子晓得自保,不然不知会是什么后续,一面又觉得那傅业虽然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