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一起去,被打发出来了,也不晓得那些个学官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不去管那等犯事的,却来管受欺负的,这世间究竟有无公道公理了!?”
他越说越气,又道:“午间简思 还特地同我交代,叫咱们帮着看一看,莫要叫同窗闹出什么事来,最好今次不要有半点声响外传,免得大家在学官面前挂了号,若是因此影响了选评上舍,实在不好,又怕污了国子学的名声,叫外人以为学中尽是烂人……他今次受了大委屈,还总想着别人,谁料得到竟是这番结果,简直是一腔真心喂了狗!”
韩若海也无他法,只好安抚道:“我听闻杜司业原本在大理寺中任职,为人很是持正,想来另有想法,当不至于此。”
常安名叹了口气,点头道:“只盼如此罢。”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若海,你家中……能不能帮着说句话的?”
韩家实在是赫赫有名,即便韩若海行事已经很是低调,旁人却少有不知道他背景的。
常安名家世普通,自忖帮不上什么忙,此时虽然觉得这般问话很是有几分逼迫,可事关好友,便是厚着颜面,还是开了口。
韩若海本就有七八分的歉意,此时被常安名一问,更是难过极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