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辰了,膳所也不晓得剩没剩得吃的!”
他口中虽然抱怨,却是抬腿就急急出了门,显是给顾简思 找吃的去了。
韩若海则是拎起茶壶给他倒水,等他足喝完了两盏,才道:“今次杨度的事情,再有人来问,你不要多言,我会去与杜司业解释。”
顾简思 手中还举着茶盏,听他这般说,抬头问道:“这是何意?”
韩若海道:“你才入京,家中也无长辈提携,并不知道其中厉害,那傅业、杨度并不是寻常人物,背后有人衬着,等闲奈何不得,学中闹得越大,一旦学官们压下来,越是个个都脱不开关系,你又是事主,只会惹得一身骚,我却不同——纵然上头十分不高兴,碍于叔伯还在,也不能拿我做筏子……”
直接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
顾简思 愣了一下,正要说话,却被韩若海把手按住,道:“你莫要摇头,今次全是无妄之灾,你年纪小,又无防备,若是被有心人算计,后果不堪设想,我比你年长,家中也能帮着担几分,却是算不到我头上来……总不能叫你任人欺负……”
韩若海在此处解释了许久,顾简思 却全然听不进去一般,把头直摇,道:“这哪里算得上什么委屈,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