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然则太学乃是向学之地,还请诸位莫要为了小弟,误了课业……”
堂中嘈杂不已,各色人声喧沸,然则顾简思 一开口,便把旁人声音压下。
他个子虽小,中气却足,言语中隐隐透着暗示,又因站在前头,背着那先生,还拼命朝着众人使眼色。
顾简思 口中才去工部的郑郎中却是郑时修,此人在御史台多年,谏言无数,不忌权贵,一旦进谏,绝不惜身,太学生中少有不知道的。
韩若海反应最快,蓦地叫道:“既是郑郎中也有进言,此事自有分晓,我等上课要紧!”
一面说着,一面驱赶众人往外走去。
那先生如何不知道其中猫腻,只是也不想多管,睁一眼闭一眼让人做鸟雀散,只略作训斥几句,便继续上课不提。
这一早上的课,不少人都上得心不在焉。
眼见就到下课,好容易等到先生走了,一屋子人俱是转向当中的顾简思 ,正要问话,外头却是有人匆匆进来叫道:“顾简思 何在?”
顾简思 已是站了起来。
那人又道:“杜司业寻你有事,你且收拾一番,随我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