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官睡得正好,忽然被人拍醒要寻脉案,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天子出了什么大事,直到站在阶下,听得杨太后问话,方才渐渐回魂,松气道:“陛下这一旬都无什么事,只是有些燥气,想是这春日里头地龙烧得多了,又有火盆,难免干热,出了四月就好。”
因杨太后又问阳气,那医官便道:“倒不曾见得有亏空乏匮之态……”
纵然得了医官再三保证,她依旧不太放心,又把崔用臣召了过来。
崔用臣伺候了这一两载,已是把这一位太后的脾气摸得透透的,她虽是问得语焉不详,他却一口就回道:“清华殿中的宫人年纪都不小了,陛下身边伺候的除却一个老宫人,其余都是黄门,日夜同进同出,全按寻常轮值,并未见得有什么不妥,也未见得陛下多问起谁……”
他通禀了一回赵?P作息,最后问道:“不知太后从哪一处听得的消息?”
杨太后便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又道:“陛下从前并不爱看着等小儿小女的诗词,却不知道是否近日有什么旁的事情?”
崔用臣仔细想了片刻,道:“前一日下午习武的时候,张小公子好似同陛下私底下说了一会话……”
杨太后虽然一直想让儿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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