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多是什么等次?”
顾简思低头道:“多是中等,只得过一回中上……”
顾延章摸了摸儿子的头,道:“既是从来没有得过上等,那他听得你杜伯父说要上等的时候,为什么要答应?”
顾简思闷声道:“我也不晓得,我问杜征,他说不敢同杜伯父说做不到……”
顾延章闻言,不由得叹了口气。
杜家有一儿两女,长女自小就聪慧,诗文皆通,儿子杜征不过是中等资质,虽说一向勤勉,可结果总不尽如人意。又兼有柳家那许多后辈衬托,更有顾简思在旁,更显得他驽钝。
杜檀之自己科举出身,读书自然是好的,全然不明白为什么一看便知,多读几遍就能记住的东西,儿子竟会听了许多遍解释,又背了半日,依旧一知半解,背得磕磕巴巴。
他虽然可以用“儿子还没开窍”来安慰自己,可看到旁人大步领先,自己家这个落后一万八千里,实在着急,偏他公事繁忙,另有妻子柳沐禾才得了小女儿,正一心照顾婴儿,并不能时时盯着,只好一面请先生严格要求,一面又自己想了许多法子在前头吊着。
这只有功课做得好了,才能跟着一齐回京述职的办法,便是杜檀之用来激励儿子努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