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的衣角伸过手来。在意识到他要往哪儿擦药时,不顾疼痛,一翻而起,“我自己擦!”
她馨香的发丝略过他的鼻尖,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邪火又窜了上来。帝煜知道自己这状态会把擦药演变成新一轮的伤害,将药膏丢在床上,退出老远。
温小染没想到他这么快妥协,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敢去拿药。
“你……先出去。”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擦药?
帝煜极度不满,却还是推门走出去,“擦好了叫我。”
叫他是什么意思 ?
温小染理不透,她索性不去理,低头处理伤处。弄完这些,已经过了好久,她翻身躺下,完全忘了帝煜的话。
帝煜在门外勉强等了十分钟,却久久没有听到温小染的声音,有些窝火,再不管别的,推门就进。
房里,温小染已经躺下,正舒服地伸张着腿。
“耳朵聋了?”他不爽地问,眸光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