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他却丝毫没有这样的自觉,站在路中间,正好挡住她的道。他的眸光冷幽幽地朝她射来,还夹了些幽怨。温小染捋了捋发,怎么想也想不到能够让他幽怨的原因。
“要不……你坐会儿?”她轻声提建议。
看了眼家里仅有的两张板凳。太寒酸了,让帝煜坐下去极度有罪恶感。
“如果不舒服,坐床也可以。”她指了指室内。
帝煜顺着她的指看过去,只看到一张床。
“你们两个睡一床?”他问。
温小染点头,理所当然,“是啊。”
“两个女人睡一床,不觉得变态?”
“呃?”温小染对他的这个理论接受无能。
他大踏步进了房,“你睡哪边?”
“那边!”温小染指了指另一侧。他走过去,坐在了她指过的那一侧。
温小染站在门口,即不好进,也不好抛了他去洗被子。江母让她陪客人,若自己去洗被子不就怠慢了客人?
“温小染,你不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帝煜出了声。
温小染摸着鼻子,努力想自己该说什么。能说的,只有昨晚的事。
“昨天晚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