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痛。她本能地缩身体,他大臂一压,将她压在原处,“听说,冰块能消肿。”
冰块的确能消肿,但以某些人这么重的手法,怕是没消完肿又会重新肿起来。帝煜哪里伺候过别人,不仅手法不行,连力度都控制不住,在她脸上到处撞得,撞得她牙都扭了起来,只能伸手去接,“我自己来就好。”
“给我坐着!”帝煜避开她的手,又是一撞。
“疼。”她忍不住,终是呼了出来。
“知道疼,下次还往巴掌下招呼?”他不客气地又撞了一下。他这粗鲁原来是在发火。意识到这点,温小染不解地抬头去看他,是因为在乎她,所以发火吗?
“我哪里知道他会打我?”她委屈地应答。
“知道就会躲了?”对方不再那么下重手,温柔了好多。但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冰块在她脸上乱抹。
温小染伸出小指去追随他手里的冰袋,这样才稍稍有些安全感。她没有回答,其实好多答案已经明显,温政是自己的父亲,他打她,她真能躲么?
只是想到他走时那无情的冷眼,以及说过的那些话,她忍不住就伤起心来。
帝煜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情绪,在看到她垂着眼皮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