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再一次揉上了他的胃。
虽然依然温柔,但对于帝煜来说,再也没有了那种亲近之感,仿佛她的手与自己的身体之间隔了好几层水袋,怎么都触不到一起。
他莫名地觉着烦。
“你……是不是怕打针?”温小染倾过头来,小声问他,实在是无话找话。。
一抹红悄悄爬上帝煜的脖子,“谁说的!”他打死不承认。
“不怕刚刚闭什么眼?”
他闭眼了吗?
该死的为什么要闭眼!
被温小染发现这个秘密,帝煜不自在到了极点。
温小染却愈发觉得有意思 ,“不是都能给我打针吗?”
“谁规定会打针的人不怕打针?”这话,是承认他真的怕打针了。
温小染捂了捂唇,手松开时,那唇瓣儿粉嫩得就像清晨湖里初开的那朵莲花。
喉结滚了滚,帝煜伸手握住她揉自己胃的手,往下一拉。他的唇顺势朝她的唇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