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和欧阳逸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十月四日。
画画真的好难,老师说我根本不是这块料,我哭了。如果学不好画,欧阳逸会离我越来越远的。
之后的文字,全是她在画画上层出不穷的挫折和自我的不断鼓励,还有与他发生的许多事情,字里行间全是对他的仰慕和追随。在他昏迷的那一年,她几乎天天写,有时仅仅只有一句话,有时一整页。有她的乐观,有她的悲伤,有她的期盼,有她的愿望,还有她唱过的每一首歌的名字……
一整本日记,全跟他有关,戛然而止在他清醒的那一天。那一天她什么都没写,但欧阳逸却能清楚地体味到她的痛苦。
泪,流了满面。人生中,还没有哪件事能像看到日记本后如此让他动容。他到底错过了多少?
“小染。”最后,他抱紧了那个本子。
温小染才走到办公室,帝煜就走了进来。他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走得极为高调,有意宣告她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晚上,把时间空出来。”他爷似地宣布。
温小染早给他的突然进入弄得理不清思 路,听他这么说,茫然地点头,“好。”
他迈步,离开,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