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割开了,抱着她就往外走,“去医院。”
“不……用。”
只是痛经而已,去医院未免小提大作。
“休息一会儿就好,家里有热水袋,烫一烫那个……来了就好。”
帝煜总算听明白,也没有那么着急了,只是低头俯视她,“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疼过?”他和她在帝宫呆了那么久,他自然是知道的。
温小染不自然地耷拉下脑袋。跟一个男的讨论这种事情,总是有些别扭,“最近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刚刚又……喝了一杯冰酒。”
“冰酒?”帝煜的眼里再次盛满了利剑,“长出息了,酒都喝了?明明知道不能喝冰的还喝,想自杀?”
他的语气太凶,又这么咄咄逼人,是一副她不给出解释就要吃了她的架式。温小染只能把头垂到更低,“刚刚萧卫扬……他说不喝就不能见你。”
“萧卫扬!”
外室的萧卫扬被这突兀地喝声惊得杯子从手上滑落,打翻在桌子上。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骤风刮过,帝煜抱着温小染出了房间。背后,曼拉咬着唇,十分难堪地立在那里,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帝煜的步子极快,跟飞似的。但落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