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捞钱,她定不会让秘书接这种东西。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这个浅显的道理总是懂的吧。”
众人把目光投向了于秘书,诚如温政说所,大家都懂。
于秘书更加不安,“她为什么交给我,我也不知道,但如果她没有做这件事,也就用不着逃啊。”
“逃?我哪儿逃了?”温小染极度不服气,问。
“您还敢说自己没逃?若没逃怎么会连夜叫我订机票?说是去海南公办,可为什么不肯按惯例住跟我们有合作关系的酒店而是找一家不知名的小酒店,还用别人的名字和身份信息入住?”
什么跟什么?
温小染简直搞蒙了。
“去海南公办不是你说的吗?你分明说是张总经理打的电话……”
“温总您这就是陷害我了吧,张总经理要是有事肯定会直接打您的电话,他找我一个秘书做什么?”
“……”
温小染顿时哑口无言。
她落进的这个圈套可真是深啊,样样设计得那样刚刚好。当时的电话没有录音,现在口说无凭,于秘书表现得这般委屈,谁还会相信她的话?
“去海南是怎么回事?我一直在公司,从来没有去过海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