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扬的怒火再次一次涌了出来,看商胜男时能喷出火来,“商胜男,你可真会算计,可怎么办?我们以前怎么说的?睡三天。所谓的睡三天你不懂吗?那好,本少告诉你。睡三天就是老子不管一天要你多少次,都只能算一天,明白?”
赤果果的话,惹得商胜男又僵又耻,几乎无法应答,只有那张脸,越发苍白。她没有反驳,用力咬着唇瓣,才不会让自己的屈辱和难受泄露。
她越是这样,萧卫扬越是火,“还有,如果我没有碰你,就算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也不能算!”
把这种事当成生意在谈!
商胜男用力绷着身子,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无耻!”
“老子就是无耻怎么了?你又好到哪里去?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主动卖过处?怎么?这就不无耻了?既然我们两个都无耻,就该好好无耻一下!”
萧卫扬易怒而冲动,这次没有给商胜男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进入!
疼痛,再次蔓延,旧伤新痛,加在一起,有如酷刑!
直到一个电话响起,萧卫扬才停止了掠夺,不耐烦地接起,“什么事?”
那头略愣了一下,“怎么了?这么大火气?”他的喘息声明显,而手狠狠地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