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脸上显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可是也没应声。
“早!”李麻子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指了指楼梯道:“大兄弟,楼上开门了吧?”
“开了。”他很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却是连动也不动。
我们俩也没理他,径直上了楼。
楼梯很窄,楼上的空间也远比楼下的多,应该是建有隔间。
里边的光线很暗,窗帘半掩着,屋里的装修也很陈旧,两侧墙皮脱落了好大一块,就像挂着个破地图。
正对面摆着个旧书架,上边零星的放着些瓷盘瓷瓶,再远一点儿的壁柜里有些发黄的线装书,生着绿绣的青铜器。几张太师椅围绕的八仙桌旁放着一个粗大的树雕圆筒,里边插着些画轴字卷。
仅此而已!
这也是古董店?也太寒酸了点吧。
可能是听到了我们踩动木质楼梯的响动声,隔壁房间里走出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儿来。
穿着黑蓝色中山服,没系扣子,露这里边破旧的鸡心领红背心,他这身穿着加上这屋里的摆设,就跟六七十年代的老电影镜头没什么两样。
那老头儿手里拎着个鸡毛掸子,有些奇怪而又惊异的看了看我们:“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