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
闻声,吴天上前一步,将自己手里的文件递给冷辉佐,“这是我们总裁持股的证明,您可以看一下。”
“不,我不相信!”冷辉佐劈手夺过文件,嘶啦一下子撕成碎片,恨恨地看着冷肆:“冷肆,我告诉你!你要想我搬出去,除非我死!”
在一边看戏的邵殊,突然嗤笑着落井下石,“用不着你死,等你以绑架、谋杀未遂的罪名进了监狱,这地方自然就会腾空了。”
“你——”
冷辉佐脸色一白,终于再也绷不住,战战兢兢地恳求:“冷肆……我、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将歹念动到孩子的身上!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但是冷肆,辉胜是我十年的心血!念在我们兄弟一场,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冷肆不为所动,“你让人绑架诺诺的时候,可没有想过兄弟一场。”
冷辉佐一噎,突然“扑通”跪在冷肆的面前,痛哭流涕,“我错了!我诚心忏悔!都怪我一时头脑发昏才酿成大错!冷肆,就一次,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你了!”
冷肆站姿如松,脸上的神情冷漠如斯,“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冷辉佐面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