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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易珩斜睨着问。
“还活着。”冷肆淡淡地应道,转身朝车的方向走去。
易珩跟在后面,“你这是惹了哪个龟孙子了,居然舍得花这么大的阵仗来搞你?”
“黑风堂。”
冷肆冷冷地说出这三个字。
易珩“卧槽”地骂了声,“黑风堂从来都是拿钱办事,向来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什么时候……等等,昨天晚上那帮追杀你老婆的,不会就是黑风堂的人吧?”
“嗯。”
易珩眯了眯眼,“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按照黑风堂的行事风格,从来都是拿钱办事,如果派出去的人折进去了,那也会认了,从来不会跑去寻仇的。
肯定是他这个睚眦必报的老三,因为人家记仇人家动他老婆,跑去对人家干了什么缺德事,所以才被人这么大阵仗的寻仇了!
“不过是断了他们几个大生意的源头。”
冷肆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而且他早就看这个黑风堂不顺眼了,近年来越来越猖獗,尤其有事没事总爱跑来试探他的底线。
他直觉这个黑风堂的幕后之人,对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