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释怀?
杨颂的确不能释怀,气冲冲地离开医院后,直接闯进了二儿子冷辉佑的宅子。
见他坐在客厅喝茶,当下将手里的包扔到沙发上,一脸不悦地瞪着他,“喝茶喝茶,天天喝什么破茶,你怎么就学了那个老头的破毛病?看着都不顺眼!”
冷辉佑对杨颂的怒火并不在意,放下手里的茶杯,“你刚刚去哪儿了?”
他这个母亲,脾气非但没有被岁月消磨掉半分,反而日渐极端刻薄了。
杨颂想到冷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我刚刚去医院了……”
冷辉佑挑了挑眉,“是看三弟?”
“什么三弟?你居然喊那个野种三弟!”杨颂像爆竹一样一点即燃,当下站起来怒冲冲地指责,“那个贱人生的野种,根本不配当你的弟弟,你怎么能喊他三弟?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当初是怎么被那个老头扫地出门的?又忘记我当初是怎样颜面扫地,尊严无存的了?你是不是忘记我才是你母亲!”
“怎么会。”冷辉佑淡淡地道,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哼,最好如此!”杨颂冷哼着,“我看那个野种也快要死了,你就算是把他当弟弟也没几天了!不过那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