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们没事了。”
冷肆抬头看了眼化为废墟的木屋,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低头对怀中的小女人道。
然而盛夏靠在他的怀里,面无血色,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夏夏,夏夏!”
……
两个月后。
程以嘉抱着一束花走进病房。
病房内,冷肆正在仔细为盛夏擦拭双手,低垂着头,变得微长的刘海垂落着,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
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是寂寥。
程以嘉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眼睛一酸,走过去将手里的花擦在花瓶里。
“盛小夏今天还是没有反应?”
冷肆没有回答,自从盛夏昏迷不醒之后,他就变成这样了,谁跟他搭话都不理睬,包括诺诺和闹闹。
仿佛已经陷入了只属于他和盛夏的世界,她一天不醒来,他就一天不说话。
程以嘉也没期待着能得到他的答复,插好花后,就走到另一张小床上。
诺诺正趴在小床上独自画画,程以嘉看了一眼,上面全是一个女人,看那些明显的特征,可以知道他画的全是妈妈。
原本就是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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