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肴,喝着美酒。
大夏使者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一阵为难,脸色被众人看得通红。
见大夏使者已经受到教训了,刘钰才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吩咐道:“还不坐下?”
虽然刘钰呵斥着他,但大夏使者却犹如松了口气般,听话的坐下,再也不敢做出其他逾矩的行为了。
酒席终于完了,此刻开始了宴后助兴节目—歌舞。
“贤弟能来原这里做客,原很是欢喜呢!”语气轻飘!眼含笑意。
“是钰的荣幸。”刘钰一丝不苟的回着。
“贤弟与我很是投缘,要不与原结义如何?”北宫原开玩笑的说法,却让大夏的来者都一阵头痛。
刘钰头痛的是,这北宫原看着着实年少,可每每笑里藏刀,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如果传到他父皇那里去,还不知如何猜忌于他,这也相当于断了他今后回大夏的退路。
大夏来人头疼的是,居然有人在他们面前,想将他们的主子拐走!而这人,他们又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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