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轿夫全都毙命了。”
夏明月眼眸一凝,这么巧?
“怎么死的?在何处?”夏明月的神色严肃,语气也不由加重了许多。
“在去皇宫的另一条路上,都是一刀毙命,看那刀法,不像是我们大夏的人。”春花脸色也凝重了:“说来也奇怪,主子,您并未出过大夏,何曾得罪过大夏以外的人?”
“这可不一定。”夏明月立马想到了北宫坞,看来昨夜刘钰那般强硬的留她下来,是因为早就知道北宫坞不肯善罢甘休,想要保她。
夏明月心里有些感动,心道:果然,人心易变,可是他与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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