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被关着禁闭,不是出去的好时机。
听大伯的意思,她爹爹这几日就快回来了,实在不是惹事的好时候。
“鹊儿,我恐怕不能出门。”夏明月表情认真,就好像对人说话一般。
既然喜鹊这么通人性,必定是懂她的话的。
喜鹊听此失望的低下了头,看着它这般表情,夏明月有些心有不忍。
夏明月将喜鹊抓到了怀里,抱着,一手给它顺着毛。
“今时不如往日,我真的不能再出去惹事了。”夏明月一步一步走到石凳前,坐了下来。
抱着怀里的喜鹊,一起赏起了天上的圆月,只是突然悲从中来,这十几年来,她过的如何,怎么过的,心里的压力,以及痛苦,无从诉说,也办法与人道明。
此刻想着身边的这只通人性的鹊儿,就好像找到了倾述的对象一般,将这几年的苦闷,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鹊儿,父亲因我顽固而被人陷害去了边境,如今几年了才得以回家,你说,我是不是不孝?”夏明月就算一直装作男儿身,但内心毕竟还是一个女子,如何能真正向男孩那般铁石心肠。
女子的内心大都柔软细腻,很容易被周身事物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