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夏山坐在上首,拿过春花奉上的茶水。
夏明生和夏明若都跪在地上,夏山不让他们起来,他们便不敢起。
“之前便说过,不要偷偷出府,不要去地牢。”夏山的脸,此刻还是如常,只是空气里的气愤突然有些冷凝。
“你们都是这样为家族出力的?”夏山说不生气是假的。
夏家此刻最该做的便是缩在家里,暗地里谋划养精蓄锐,最忌讳的地方便是天牢。
尽管那里关押的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只能忍痛不去看,不去想。
夏山闭了闭眼,右手挥了挥:“你们自己去祠堂面壁思过三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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