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嘛。”前面的话,傅景辰说的甚是激昂,后面语气弱了下来,有些委屈的抱怨了起来。
心道:哪里知道你是只披着兔子皮的母老虎呀!
春花听到搜身,面上带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好在此刻傅景辰被制住了,只能低头看地,看不到她。
“你个登徒浪子,男女授受不亲,你居然……”说着说着,春花反倒是自己的耳后根红了起来。
“谁登徒浪子了,是你自己不信的,你要是不好搜身,那放开我,我自己掏出来给你看。”傅景辰忍不住白眼,完全不能理解这女人的逻辑,搜个身就是登徒浪子了?
那上个床,岂不是猪狗不如了?
“休想骗我。”春花才不上当呢!她一松手,这登徒浪子跑了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骗你,就算你现在放了我,我也跑不了,而且我保证不跑。”傅景辰这个姿势一点也不爽,脖子有些酸了。
他才刚刚从病床上下来,本来还以为这次来的很顺利,没想到却被这母老虎这般折腾。
他怎么觉得头有些晕呢?不会是那邪物还没清理干净吧?
“我发誓,你快放了我,我现在真的不行了,头晕。”傅景辰也怒了,这个女人也太不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