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护妻行为,外加大肆撒狗粮,然后幼稚的像个小孩一样宣告主权。
对,宣告主权,这才是刘钰这一系列幼稚行为的最终也是最重要的目的。
宇文轩最终还是没能去将某个怀里的人揪出来,因为车中的琅琊子醒了,那极力在克制的咳入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宇文轩没办法,只得作罢,进了马车中,喂琅琊子之前就备好的药物。
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好不容易恢复了的黑发,此刻又变成了白发,莹莹发亮,就连眼睛上的眉毛都变成白的了。
这次琅琊子受创太严重了,能够活着回来本就是万幸,伤养了一半,就被宇文轩那消息给激的,立马吐了心头血。
能好才怪了。
这般来来回回折腾,加上因为强行作势,用了威压,反噬更加严重了。
“先生,您这样真的没事吗?”就算平日里爽朗到大大咧咧的人,此刻也不由的看着这张充满病态的脸皱眉。
“无事。”琅琊子示意让宇文轩将他扶起来,靠在马车上,用了软垫垫在了背后。
“小心那个男人。”琅琊子进气比出气多的说着,平日里那空灵的声音,平白添了几分虚弱。
那个男人,琅琊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