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宇文轩身上。
“喂,这该放我下去了吧!”夏明月也不是什么傻子,该演的戏都演完了,看戏的人都散场了,就没必要继续这么腻歪了,毕竟两个人还是那种没有点破的阶段。
“嗯?”刘钰轻声的嗯了一声,上翘的疑问句,带着丝丝危险的空气分子,在夏明月周身聚拢。
“咳咳,干嘛了你,我师父现在还病着,我要去照顾我师父。”夏明月刚开始还挺有气场的,可是一说到后面就怂了,语气声调的弱,加上语言艺术渐渐变成了解释,无一不说明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夏明月,怂了,真的认怂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刘钰,害怕刘钰身上流动的那股气场,一切莫名其妙,但是又自然的不行,好像一点毛病都没有。
夏明月这不解释还好,毕竟她说的话,刘钰鲜少又违背她意愿的时候。
只是这一解释
刚刚已经封存起来的那经年已久的老醋,又给打翻了,黑沉沉的,脸上就好像能滴出来一般,整个方圆十里的气压都变的特别低,低到刚刚还有鸟雀的叫声,此时竟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就连身下的马儿也好像小心谨慎了起来,走路大气不敢出的错觉,给了夏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