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皱了眉，“送走？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厉云泽疲惫的躺靠在座椅上，“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咬牙切齿的声音里，有着恼怒。
顾北辰渐渐敛眸，“你做了什么？”
“……”厉云泽被问的不说话了。
“云泽，如果你爱这个女人，你就放下那点儿破事……”顾北辰轻叹一声，“如果不爱，你也和她别在纠缠了。怎么也是爱了你那么多年的女人，非要逼死吗？”
厉云泽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透着的都是疲惫的问道：“萧景送了什么人过来？”
见他不想多谈，顾北辰也没有继续说。
关于爱情，冷暖自知……谁也不能替当事人做什么和决定什么。
“尿毒症患者。”顾北辰淡漠说道，“她妈妈手里有当年远达的账目。”
厉云泽目光微凛了下，“上次听梓霄说，能找到当年的账目，顺藤摸瓜的能知道一直解不开的疑惑？”
“嗯。”顾北辰应了声，“也许，谁知道呢？！”
“我知道了……”厉云泽应了声，“那边儿医院还没有正式公开，想要找到也得有点儿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