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耸耸肩，不骄不躁的道：“共同进步。”
“对了，微博的事情，你后来问顾琰了没有？”董雪娇问着，视线有些深意的看了看厉心瑶。
“我……”
“听了吗？”突然，对面走来的医学院学生兴奋的道，“学校谈下帝皇的新一期投资了，回头我们实验会有好多医学器材会更新。”
“真的啊？”
“对啊……”第一个话的女生挑眉，“我刚刚从教授那里取资料，听几个教授的……这次好像是帝皇副总裁亲自答应的。”
“帝皇副总裁？！”有人疑惑，“谁啊？帝皇不就顾总和萧翊那个女强人吗？”
“我也不知道副总裁是谁，反正，就是副总裁……”
随着她们越过厉心瑶和董雪娇身边，渐渐走远，谈论的声音，二人也渐渐听不清。
“帝皇还有个副总裁吗？”董雪娇疑惑。
厉心瑶嘴角轻抽了下，干笑了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许是心虚，她急忙加了句，“我刚刚从泉城回来没多久，怎么知道？”
董雪娇想想也是，耸耸肩，继续问道：“你问顾琰了没有，是他吗？”
“我没问……”厉心瑶算是实话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