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白鸽没有回应他。她全身不住的颤抖,恐惧与悲痛在这一刻几乎占据了她全部思绪,她不停出尖叫,直到喉咙嘶哑,并用脚后跟抵住泥地,一边摇头,一边向后挪动身子。
“到底生了什么?!”肯尼忍着巨大的痛楚叫道。
“弗,弗林.....”白鸽回过头,眼神呆滞,“她.....死.....死了.....”
肯尼瞪大眼,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那两个字像是某种巫术,将他定在了那儿,足足一分钟,他的脑袋和白鸽一样,变成了一片空白。
映衬着琥珀灰的天际,他盯着那片灌木丛看了许久。那儿确实有一滩未干透的血迹,但他无法接受那些血迹的主人是老弗林,那个不久前,因为危险对他第一次怒的慈祥老人,曾救他性命,为他背井离乡的炼金巫师。
他无比自责,并深感抱歉。
最终,他忍着剧痛站起身,缓缓走向那片灌木丛。
“无名,你要干什么.....”白鸽抽泣的呢喃道。
“死因是插入心脏的匕,并且不止一刀,凶手至少要比她高出一个头。”肯尼扭过头,眼神呆滞。
“可她已经死了,已经不重要了.....”白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