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似的,他觉得自己需要泄,但却不知该干什么,只得瞪大眼些陌生的白鸽,并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你还好吗?”白鸽眨了眨眼。
“说下去。”
“十六岁那年,她把我嫁给了一个亚述城有名的骑士,那家伙是个贵族,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他会在人前下马吻我的手背,但关上门后,又会是另一副嘴脸。”白鸽厌烦憎恨地低下头,再抬起时,神情已恢复如常,“后来,在一次赛马比赛中,卡尔斯的军机大臣米努我,得知这件事后,我去向他哭诉。他帮我杀了我的丈夫,然后娶了我,在那之后,我女扮男装随米努出征埃利都,并用巫术博得国王卡尔斯的盛赞,一切和我预想的一样,卡尔斯迎娶了我,在新婚之夜的洞房里,伏莱亲手宰了他.....”
“然后呢?”肯尼追问道,“你为什么会成为亚述女王?”
“伏莱指引的,”白鸽低头小声回答,“亚述的一寸土地,都是她帮卡尔斯亲手打下的,那时,卡尔斯已经死了,她觉得有愧于我,所以.....”
“可你们为什么会躲在远郊森林?”肯尼疑惑道,“女王,不是应该待在亚述城吗?”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白鸽抬起头,“三年前,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