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终于开始了,吃饭是最放松的事。沉闷的空气此时烟消云散,有可口的你吃没可口的你不吃,想吃什么怎么吃没有人去管你。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现在一伙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p>
喝酒划拳呼爹骂娘,所有堂主们兴奋起来。</p>
“帮主?”贯通山问,“咱们帮会有一个规矩,坐此位的人,必须向每一位兄弟敬酒。”</p>
“贯通叔。”金毛狗笑了,“我这酒量有多高,您老清楚。别说所有人各敬一杯酒,我能将一半堂口敬完,这就算我成功。”</p>
“没事!你能敬多少,剩下的全归我。现在不为帮主保驾何时去为帮主保驾。”</p>
“贯通叔,如果你真能全搞定,不如全由您老代劳如何?”金毛狗请求道。</p>
“没问题。”贯通山毫无惧意。</p>
贯通山起身以老规矩敬酒,拿起酒杯逐一向每一位在坐的堂主敬酒。金毛狗看贯通山喝酒,头发根底下有一种麻麻的感觉。这看他都不像是在喝酒,这明明是向胃里倒。一杯白酒不停顿,举杯一口闷入口中,一口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