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葛萍儿,你这贱人!”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秋水脸上,却是黄氏身边的葛婉儿打的,只见她盛气凌人的睨着秋水,鄙夷不耻道:
“贱人生的女儿果然还是贱人,当真是没有规矩,你可知道这里是葛家,你是在同葛家大夫人说话,再敢言辞顶撞,本小姐让人撕烂你的嘴。”
张欣雅气的不行,刚欲上前却被张欣语拽了住,这里是葛家,她们大嫂还要在这里住上些时日,这些天可是需要靠她自己的。
葛婉儿瞧出了张欣语姐俩的小动作,鄙夷更甚,眼睛都险些举到了头顶上,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炸毛。
“姐姐还真是好本事呢,出去三年回来还带回了好姐妹,一身的风尘俗气,怎么,姐姐是打算在京都开个窑子?呵!没准还能红红火火呢。”
葛家虽在京都是大家,但是却很少能接触到贵族,原来凭着葛萍儿外祖父在礼部有个头衔,葛萍儿还能参加几次贵族中的大聚会。
后来她外祖父被派遣到外地任职,她便隐匿了下去。而葛婉儿自然是更不可能有认识贵族小姐的机会,还当真以为张欣语姐俩是葛萍儿从外面带回来的风尘女人。
张欣语依然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