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怜的姑娘。
靳震握紧拳头,自从那一晚起,她从来都没有叫过痛,而他也只是不顾任何感受,甚至前戏都没有。
胸腔豁然犹如堵塞住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的烧退下去?”
“我现在准备给她输液,但因为烧得太久,她昏迷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有不可以再进行欢~爱,这个药要抹进去,您看……”
靳震拿过医生手中的药膏,强势的命令着:“给她输液。如果还是好不了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
医生一阵冷寒。
这女医生是希腊当地人,虽然不知道奥斯汀是什么样具有影响力的人物,但也明白他的来头不小。
分分钟都不敢得罪他。
给烈焰挂上输液瓶以后,医生这才被安排住到了隔壁房间,随时听差遣。
诺大的房间,所有佣人在准备好用品以后,统统被靳震赶了出去。
“嗯……”她躺在白床中央,指尖忽然拨动了一下。
嘤咛的声音模糊不清。
他听的不是太清楚。
修长的指尖微微沾染上了一点药膏,扯开她的底裤,缓缓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