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还劝过他,别找这样的。”
“我倒知道点,听说男方跟着秦城的两个大老板做事,这两个大老板一男一女,都开了大公司,好像是搞工程的,我们镇上的朱德贵知道吧,以前干泥水匠,这几年成了包工头,带着个二三十人的施工队,已经是大老板了,回来一趟都要跟书记镇长喝酒的。听说连那朱德贵,都是在那大老板承包的工程里捞饭吃……”
“啧,那可不得了了,小雅娘俩自从她爸走后日子就难熬了,去年住了大半年医院,能借的钱都借了,现在找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小伙子,以后娘俩都跟着过好日子。”
人们一边羡慕着卢小雅母女的好命,一边走进了酒楼。
进门的地方摆了张长条桌,上面铺开一张大红纸,桌前坐着个留着长须戴着老花镜的老先生,每一家来参加婚礼的,老先生都会用毛笔用工整的正楷,把每一家当家人的名字写在红纸上。
这是秦城当地结婚的一个老传统,城里结婚几乎不讲究了,不过今天婚礼的宾客主要是陆小雅这边的亲戚朋友,大都是农村的,所以还是按照老规矩来。
宾客名单最后要在婚礼期间张榜公示,不过只有名字而已,宾客的贺仪多少是不会写在上面的,并不是为了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