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对方的脖子后面,皱起眉:“你当过兵?”
对方瞥了他一眼,扯了扯背后的衣服,挡住脖子和背部过渡处的弹痕,冷冷道:“跟你无关。”
当过兵,懂艺术,何军有点好奇这医生是个什么来历了,不过,这种好奇也只是维持了片刻便消失了,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
医生带着何军走进阴暗的手术室,问道:“你跟齐胜强认识?”
“不认识,也没见过,只听过名字。”何军摇头道。
“那就把你的名字和来历告诉我,他见不见你我是他的事,但我的报酬不能少。”
医生坐下来,从抽屉里的十几部古董棒棒机中挑出一个,又选了张新的号卡装上。
“黑兵,岭南,你这么跟他说就行了。”何军抽着烟在医生对面坐下来,随意打量这间简陋手术室的陈设。
医生并没有任何的诧异,拨通电话,对着那边报了何军说的名字和来历,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医生放下电话:“对方答应见你,今天晚上,凤山九里坪。”
“谢了。”
何军将烟头掐灭,起身掏出钱包,从里面数出一百张崭新的老人头:“这些够了吧?”
“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