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跳出来作乱。”
听着李锋平淡的说出这些话,袁龙汉打了个冷颤,苦涩道:“你这何止是欺负人,简直是欺负到家了。”
赶自己走,还让自己帮他清理掉不安分因素,岂有此理?可是形势比人强。
李锋笑了笑,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我这次不是用希望,而是要求。离开之前,把你手里还屯着的货该销毁的都销毁掉,别给我留丁点在那里。陆广坤虽然死了,可他背后还有些手眼通天的人,他们是但凡抓住一个机会就能要你命的人,所以别让他们把这些东西当做搞我的把柄。”
这算不算自曝其短?
袁龙汉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摇了摇头。自己都自身难保了,难不成还想利用这些东西来个绝地大翻盘?李锋既然敢当自己面说出来,那就不怕自己折腾出什么水花。
李锋要想在滇省道上扩张自己的影响力,自然是希望能何平过渡最好,打打杀杀的太麻烦,而且他也确实不想掀起什么腥风血雨。他要的从来只要看不见摸不着又实实在在的影响力而已,而不是手下有多少马仔,有多少场子能给自己收保护费,太低级不说,还是最容易被人抓到把柄的地方。
所以,他希望袁龙汉能够在离开之前宣布自己金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