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挥一点作用。”
“这确实说不通。”
李锋若有所思，“天下钱庄，或者说那个吴老板，其实更像是吴中天养的白手套。或许这个白手套长成了庞然大物后，就渐渐脱离吴中天的控制了吧。说不定那老狗就是这么倒霉，养了多年的小鬼，却被反噬了。”
他此刻还不知道，吴中天的遭遇，基本被他猜了个**不离十，不但被自己养的小鬼反噬，甚至还死得不明不白。
如果知道，李锋怕是要放一挂鞭炮来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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